夏尔没有开口。

咕哒子郑重且认真道：“放心吧，人类要历经苦难才能得到幸福，纵使那幸福仅有一瞬，亦是绝对的美好奇迹。”也就是说，“被奇迹光临之人的运气总不会差，你说对不对？”

“……”夏尔阖起眼睛，用故作不在意的语气责怪道：“胡言乱语。”

咕哒子：“嘿嘿嘿——”

“好了，我不管你和你那群家伙都是怎么回事，但是快点儿解决这些非人生物的案件，女王陛下的伦敦必须和平而繁荣。”夏尔·凡多姆海恩淡淡说道，提起女王陛下也没有对王者的忠心，甚至颇为心不在焉。

咕哒子没去计较他对女王的不尊重，耸动肩膀。

“一定会令你满意。”

夏尔轻哼一声，便再次低头处理远不是孩子可以负担的起的沉重事务。

“只不过，”咕哒子突然说道：“夏尔，你认识天使吗？”

夏尔抬起头：“那是什么？”

“天使啊，别说你不知道？”咕哒子诧异道：“你以前没被受洗过？教堂那些壁画总见过吧。”

夏尔叹气：“我当然知道，奇怪的是你为什么要问我认不认识天使，那种生物不是和恶魔一样很稀有吗？”说着瞥眼安静如鸡的塞巴斯蒂安。

安静的当着壁画的美执事赛巴斯在主人的目光下不为所动，笑意吟吟。

夏尔收回目光：“算了，你问天使是为了什么？”

咕哒子：“因为有发现一只围着你打转的天使，给人一种不怎么好的感觉。”

此话一出，无论是夏尔还是赛巴斯的目光都犀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