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刹嫌弃的挥挥手:“那就走吧,你最近事也不少,”说到这里,他语气倏然多出几分讥讽,“这回可不要再心慈手软了。”

东向燕眼神瞬变,但又在眨眼间恢复清澈,丝毫不见转眼前的冷彻。

“放心,父皇,这是我的天下!”

我的地盘,哪里有旁人放肆的道理。

玉罗刹正是心知这一点儿才非常放心的斜倚回软塌,上好的香檀燃起细细青烟,神色愈发平和无波。

东向燕返回御书房之前挥退众人,自己一个人沿着小路慢吞吞的走过。

脚掌隔着靴子踩上颗颗圆润的鹅卵石,地面小道蜿蜒崎岖,羊肠而去,没入假山怪石,印入翠竹清风。

本就是寒凉的天气,湖面浮冰去越见笑容,好像即将到来的春分已经隐隐拥怀而至,并不因事物的变化而变化。

“唉——”呼出一口,东向燕死目,“颈椎疼!”

维持那个姿势和老爹过招太费劲了,下次绝不这样干!

“风雅是风雅,就是委屈了我的脖子。”

东向燕摇头晃脑的加快脚步,一阵寒中带暖的风吹过,仿佛已然可见来日荷花满池塘,垂柳过桥边的昳丽景象。

不久之后,顾惜朝,司空摘星,宫九再次被招入宫中。

同时一个严重影响大越局势的阴谋缓缓展开。

三个月后。

一袭白衣,一件春装,手里的折扇摇来摇去,素净的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腰上那块斗唇拱尾的玉鱼,分明出身富贵却偏偏作此打扮的,不出意外,正是再次出宫而来的东向燕!

司空摘星不解到极点:“你这三个月到底做什么去了?”

东向燕笑而不语,只知江湖上再无名剑榜!

三月前,东向燕将三名亲朋好友叫入宫中,要告诉他们的就是一件惊天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