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好，就是不好。”林秀像是一个别扭的孩子，眼泪哗哗的流，声音哽咽却又僵着身子，就是不愿意被安抚。

“秀儿，不哭了，你一哭，我心里酸的厉害。难受！”萧舒安的眼眶也红了。

林秀反手紧紧抱着萧舒安，像个孩子般呜咽道：“不要你配合我，不要你不回去。呜呜呜……是我不好，我太任性了，还像个缩头乌龟不想回去。”

“你不任性，秀儿，你很好。”

“没有。”林秀趴在萧舒安的肩头摇头否认：“我知道的，我不好。我敏感又脆弱，傲娇又懦弱。我一边说着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一边又抱着自尊为难你。我是个混蛋。呜呜呜……”

林秀这一番自我忏悔把萧舒安逗乐了，她轻笑着道：“那……我们回甘州？”

“嗯。回去。”林秀乖巧点头。

“回去了，你还做国师吗？”

“不做了，你做将军，我在家带安儿，给你做饭，等你回府吃饭。”

“要做小娘子？”

“嗯。”林秀抽抽搭搭的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