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的突然说这些?”林秀心里有点慌,陛下这是唱的哪一出?
“朕……有一事相求,不知国师可否答应朕?”
“不知,陛下说的是何事?”莫名的,林秀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当初朕请求你留在周国,许诺愿与君分土。”
“陛下,臣并不想要这些,臣只是喜欢出谋划策罢了,对封侯占土,并没有任何兴趣。”林秀以为萧谨恭要给自己封侯分封地,赶紧拒绝。现在正是解除分封的阶段,哪里还能自己唱反调?
“你且听朕把话说完。”
“好。”
萧谨恭继续道:“朕答应过你的东西,你什么时候想要,朕什么时候都会给。国师千万不要认为朕是鸟尽弓藏,过河拆桥之人。朕永远想要你做周国的国师,你在,朕心安!”
林秀想说话,又被萧谨恭再次伸手打断。
“当初朕将永安许配与你,实乃出于不得已。那时周国内忧外患,朕虽为一国之君,却没有任何魄力力推你做国师,只得借驸马的名分,将你纳入宗室,方能堵上那些人的嘴。
?
如今,朕的话语权也大了,宗室已不成气候。而且你的能力也被周国上下认可。你早已不需要驸马这个名分来掩护了。”
“陛下……”林秀越来越觉得萧谨恭要说的话很危险,心里慌得不行,可刚一开口,总是被萧谨恭制止。
“国师,先听朕说,你要说的话,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