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技不如人承认便是, 还有怪敌人太强大的道理?陛下!王太尉所言未免有失偏颇。钱将军十余年立下汗马功劳不假,但如今葬送十余万精锐之师也是真!若如太尉所言,是否有功之臣都可以肆无忌惮的犯错不用被追究了?
这分明是要陛下赏罚无章 !钱将军立功的时候陛下有裳,何以犯错时罚不得?”太子党领头人公孙丞相反驳道。
“诡辩!我说要陛下不能以重罪论处钱将军, 何时说不能论罪了?钱将军有罪,但罪不至死!如果如此轻易的斩杀一位杰出的为国征战沙场的将军, 我赵国百万将士如何想?”王淳反辩。
“赵国的战士可没有太尉想的这般狭隘。将军犯了错,军法处置,何错之有?”公孙丞相不屑一顾。
“荒谬!如果天下文人都与丞相这般冷血,赵国危矣!丞相朝堂上三言两语就尽职尽责了,将军和战士们可是要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
丞相在家品茗弄曲的时候,钱将军和战士们还在和周军厮杀呢!开口就要论钱将军死罪,丞相心安?”王淳咄咄逼人。
“简直强词夺理!陛下!王太尉分明是·······”
“好了!都别吵了!”赵琮烦躁的打断两派的争吵,“一天就吵吵吵!能吵出什么?当务之急是赵国应该怎么办!你们两个,争来争去能把周国的城池给朕争来吗?”
“父皇,儿臣当时·······”太子赵端有话想说。
“还有你!”赵琮恨铁不成钢,“身为太子,一事无成!请个人都请不来!见不到人不会等?等不到人会不会找?你请不来,周国如何请去了?就你凭你如今这个样子,叫朕如何能放心的把江山交给你?”
“父皇,儿臣知错!儿臣一定去把林秀请来!”赵琮的话说的很重,赵琮赶紧乖巧的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