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都被你霸占著主殿,我用這種辦法親近親近怎麼了?”

三日月:“哈哈哈,那麼鶴喲,不妨把你手裡的茶水喝下去吧。”

鶴丸當即無力道:“我可不是變態。”

三日月:“是嗎?是嗎?原來這種行為是變態的嗎?長見識了。”

鶴丸國永眼皮直抽,但也拿無賴的三日月沒辦法,翹著腿支著下巴,盯著前方一點兒發呆,等到三日月願意開口,幸好這次三日月並沒有生出惡作劇的心思,喝下幾口茶便毫無隱瞞的和盤托出。

“主殿似乎沒有原諒我們的意思。”

鶴丸國永百無聊賴道:“這樣啊。”

三日月宗近扭頭詫異道:“鶴丸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鶴丸國永低低一嘆,直起身,陽光愛憐般的自眼角拂過側面,留下自由的痕跡,美麗的不似凡間之物的刀劍付喪神舒展開仿佛白鶴翅膀的兩袖,金色的瞳眸沉淀千年來的寂靜,這一刻,他似乎成了陽光下即將笑容的白雪,脆弱但又有種不可名狀的堅韌。

“早就想到了,怎麼也不可能原諒的吧?”

三日月:“沒想過去求求主殿嗎?”

鶴丸反問:“你呢?和主殿接觸最多的你的話,去求求說不定可以活下來。”

“哈哈哈,我還是免了,畢竟我是犯下大罪的刀,”三日月宗近說的輕松的很,“鶴丸,你對這人世還有何放不下的嗎?”

鶴丸國永:“有很多,我還一次都沒對主殿進行過惡作劇,光是想想都不甘心。”

三日月:“那你……”

“但是……”鶴丸國永打斷道:“我不會讓你們把我一只鶴留下。”

三日月:“不願意自由飛翔的鳥兒可是會凍死在寒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