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石再次搖頭。

“這不是我該說的事情。”

三日月:“為什麼?”

吹石:“因為我也不明白。”

三日月:“……”

吹石:“三日月,人類有句話,一步錯步步錯,想要知錯就改,前提是你們道歉的人還在,沒有無辜的人要遭受受害者遷怒的道理,也沒有誰理當受到傷害。”

三日月眸心掛有弦月的眼眸望向牆外長空,那裡的遠方似乎有著什麼,不過對他們而言,那已經是十分遙遠的地方,收回視線,他半是笑意半是感慨道:“要是能早些遇上主殿,這座本丸或許就不會被染黑了。”

吹石:“我感到抱歉,但我救不了你們。”

三日月對這點兒倒也看得開。

“那麼主殿怎麼處置我們呢?這裡可沒有時之政府,想要處置我們只能由您親自動手。”

吹石沉吟著沒有說話。

三日月笑道:“不需要為此愧疚,我們本就該是刀,無知無覺度過千載歲月,可以說成為這副模樣的一切都是新奇的,我也在這種狀態□□會到不少樂趣。”

吹石:“這樣就足夠了嗎?”

“足夠了,”三日月僅以自己的心情做出回答,這把撈刀一向究極自我,他說足夠了,那就是真的夠了,只是……“我可以理解您為了與您締結婚約的另一個人類考慮,但是他是否有這麼能力守護在您身旁,請原諒身為部下的我發出最後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