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被耍了的沢田綱吉好脾氣的笑起來。
“這回可以和我共進晚餐了嗎?”
“當然,”被娛樂的很開心的吹石伸出手,“不過在此之前,介意教我游泳嗎?”
沢田綱吉:“……不好意思,我也不會。”
吹石:“廢柴。”
一刀戳心。
繼初中之後再沒被人叫過的稱號如雷貫耳,沢田綱吉狠狠抹了把臉,用如同對待世界末日的表情嚴肅道:“吹石桑,一起來學吧,多個人學的會更快點兒。”
吹石默默盯他,有種將要被坑的預感。
事實也是如此,一整個下午都被對方和對方家族引發的亂子折騰的身心俱疲的吹石回到酒店干脆將自己整個人扔到床上,趴了好一陣才翻個身。
頭頂的天花板再次像是清空所有雜念一般,使她在下意識清算起自己所持有的東西後,開始無意識的自我反省。
“這樣就夠了嗎?”
以一個人而言。
夠了。
畢竟好無力量,隨波逐流才是社會規則。
“這樣就夠了嗎?”
以一個神而言。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