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想著,一邊起身拿起東西,給他准備好水和貓飯,起身趕去上學了。

自從那次戰爭結束,吹石偶然會在周末打工的地方看到奴良陸生,雖然雙方都清楚彼此的身份,但是因為一些微妙的原因,他們相處起來,呃,略顯尷尬。

在一切恢復正常後的一個月後,吹石在自己家門口收到奴良陸生的告白。

不是夜晚反差極大到兩個人的模樣,而是白日那個,吹石最為熟悉的樣子。

奴良陸生的神情回想起來已經記不清了,但是他當時非常認真,或許還很忐忑,吹石注意到他的雙手有在握緊,態度也沒有平時那麼自然,可是具體表現卻說不出所以然。

畢竟那個時候的她正在混亂階段,對世界突然變化的不安,再加上自身的不安定,許許多多熟悉的人忽然多出兩個身份,驟然改變的記憶與同樣出現溫差的態度,這樣的一切一切,都讓剛剛失去重要之人的吹石沒法坦然面對。

沒有一個會說著“實際就是在逞強”的人,吹石愕然的發現自己連逞強都辦不到,以至於十分失禮的在陸生告白時,尷尬的愣在原地。

完全沒發現,沒有意識,也沒有重視過對方心意的姿態展露無疑。

吹石現在想起來還很不好意思,雖然這不是她的錯,她不過是對此不敏感而已,但是她還是感到抱歉。

她是個小心翼翼的性子,所以可能會給他人帶來傷害的行為,她一貫是謹慎的,沒想到這次卻傷害到對方,後來奴良陸生表示沒關系,但他藏不住失落的眼神還是令她非常在意。

要是能不傷害到別人就好了。

懷抱這樣的想法,去履行當日和赤司的約定之後,從球場中下來的赤司征十郎萬眾矚目,十分耀眼。

她看到許多人被那份光吸引,她也很高興朋友有這麼大的魅力,但是在這之後的發展同樣是她沒有思考過的。

還有一見面就沉默的南野君,吹石想,是我做的太少,還是自己太過無知呢?

踩在陽光樹影離校,背後的鈴聲響個不停,身邊人的穿戴看起來特別保暖,吹石圍著厚厚的圍巾,無意中和正要上車的赤司征十郎對視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