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齊木也知道哭泣的人是不能哄的,越哄哭的越離開,但看著她哭成小可憐的模樣,齊木楠雄不想說自己不忍心了。
在自己的印象裡,吹石諾諾這個人從來沒心沒肺,從小到大哭的次數屈指可數,自己已經算是不正常了,但她卻僅僅比自己少那麼幾次。平時聽媽媽說吹石這孩子真堅強,自己看來也是如此,但今天她確實的,歇斯底裡的在自己面前大哭一場,一直以來的違和感突然消失了,仿佛一塊透明的玻璃上一直起著一層霧,而自己今天終於找到擦拭的手巾,擦干淨後,就能看到窗外的景色。
既然是女孩子,平時堅強就好,難過時候怎麼可能不脆弱。
“你啊,你就是太不想依靠別人了。”想明白的齊木楠雄揉著吹石的腦袋,在她疑問的眼神裡說出這麼一句話。
吹石吸著鼻子:“啥?”
齊木楠雄搖頭:“沒什麼,現在好些了嗎?”
吹石:“嗯,”她捏著發紅的鼻頭,還不忘舉手賣萌,然而齊木楠雄根本不給面子,一巴掌按上她的腦袋,“眼睛都腫成核桃了。”
吹石對儀容方面倒是看得開,無所謂的道:“沒辦法,剛剛哭的太狠,說來也奇怪,明明我對他們一點記憶都沒有,但偏偏想起支離破碎的幾個畫面,內心就變得特別悲傷,像是對我來說他們分明是兩個陌生人,但我就知道他們是我的誰……真奇怪……”
利用超能力弄來熱毛巾的齊木楠雄聞言,毛巾立馬落到她臉上,燙的吹石一哆嗦。
“喂!”
“你傻了嗎?”
齊木楠雄不客氣的說道:“你們可是血脈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