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加:“她說,哎呀,哪裡來的跳蚤!”
犬大將:“……”面無表情合起雙手,一聲響徹月夜的“啪——”結束在指縫之間。
第二天一早,吹石被滿臉頹廢的犬大將驚到了。
吹石警惕道:“你這是怎麼了?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然後通宵修仙?”
犬大將哀愁地瞥她一眼,不想說自己涼涼的心肝又被打擊到了。
“你去不去?”
吃著早飯的吹石抬起臉,吞下飯團後翻起一雙白眼對上堵門口的犬大將。
“當然去。”
犬大將:“那我也一起。”
吹石:“這和你沒關系吧?”
犬大將一言不發,一副打定主意要跟上去的模樣。
吹石沒轍,拒絕僕人遞上來的行禮只拿了錢袋,甩甩手,走出城主府。
至於沒看到送行的人,吹石表示這才是正常,城主再怎麼親切他也是一城之主,只要不是昏聵就不會特意降低身價跑出來,說白了,在這個奴隸制的時代,君,臣,民之間有著跨不過去的鴻溝。
“還以為和你混在一起的我本該失寵了呢。”吹石咂舌,按照這個時代的思考方式,就算害怕妖怪報復,那麼疏離和妖怪混在一起的人才是正常,像她這樣被一日三餐照顧地精細的,偶爾一次出差都感覺是大活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