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股豪迈即便只是听声音,许茶茶也十分真实地感受到了,于是收起拒绝的念头,连声道谢接受馈赠。
许茶茶专门找了个离门近的座位,想着方便出去透气,结果这位置就在点歌台边上,她动不动要被使唤一下,最后换来换去,被挤到了坐在中间的江缪边上。
江缪今天一整天心绪都不□□宁,心跳更是在许茶茶坐到自己边上的时候再上一层高楼。
她感觉自己再不控制一点,心脏就要从嗓子眼里飞出来了。
江缪有点不知所措地喝了一口酒,眼睛往许茶茶身上瞟,落在她右手手腕顿住。
“手镯是不喜欢吗?怎么不戴。”之前她一直有看许茶茶在戴,怎么突然摘了。
许茶茶“哦”一声,“怕刮花了,就放起来了,我很喜欢的,谢谢学姐。”
她不敢明说,那次被温沐白点出手镯是情侣款之后,她就没敢带过。
虽然江缪可能没那中意思,但该避嫌还是得避开。
……
温沐白收到新地址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许茶茶头上顶着一个纸做的皇冠帽子,坐在躁动人群里像座没生气的石像。
所有人都比她这个当寿星的兴奋,唱歌的喝酒的还有手舞足蹈玩筛子的,有人过来给许茶茶传麦,被她笑着拒绝了。
麦换了一个人,一听就是个不会唱歌,鬼哭狼嚎的嗓音似乎能击碎玻璃顺带消灭人生存的欲望。
温沐白看向沙发中间,许茶茶明明是瘦瘦长长的个子,看起来突然有了几分幼时小奶包可怜巴巴的样。
可怜弱小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