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乌蒙贵一时哑然,好似对他话中那个大人非常忌惮。
低沉男声嘲讽道:“没有那位大人你哪里来的资本研究,这次地宫的损失我会如实禀报,而你胆大妄为的行动也别指望我会隐瞒。”
“宇文承,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的主意!”
乌蒙贵大怒,当场叫出那个嘶哑男音的身份,正是和他秘密结盟的宇文世家当代族长。
宇文承冷笑道:“我不过提个建议,但你这个蠢货居然真去把藏剑山庄庄主抓来了,你以为藏剑山庄在中原武林的地位是说笑的?”说到这里,他咬牙切齿,“而且你竟然害得他死在地宫之中!”
乌蒙贵语塞,但还是反驳道:“我在离开时派人去找过他,但是囚门大开守卫昏迷,人已经不见踪影。当时情况紧急,我又能怎么办?谁能想到时机会赶得那么巧,毒尸就这么无端失控了!”
“哼,归根结底还是你废物,”宇文承可不给他面子,嘲讽的说道:“你现在最好祈祷地宫爆炸,他已经被炸死在里面,不然要是给他机会逃脱,呵,到时候就是你乌蒙贵的麻烦了。”
乌蒙贵沉声道:“这我当然知道,你不必出言激我。我还想说,宇文纳罗在地宫失踪也不见你对她有半分焦急。亲人亲人,我看你们这些中原人心肝都是黑的,我可怕被你们背后捅刀,”也不知是联想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变得分外痛恨,“不用你多说,我自有我的做法,旁人休提!”
宇文承语气不带温度的说道:“既然如此,待我据实禀报给那位大人后,你可莫要再来怨恨我。”
乌蒙贵猛的转过身,“宇文承!”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