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玉回来时手里拎着一条长达三米,通体火红黑纹的长蛇。

此蛇头部三角,牙黑舌细,可见是剧毒的毒物。

异鸟一见这蛇眼睛就亮了,顾生玉习以为常的将其他诸如野兔的猎物烤了,再把毒蛇凌空甩出一声爆响,确保毒蛇的骨头都碎了,挖出蛇胆扔给这只长得和小黄鸡一样的鸟。

“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品种的,居然爱吃毒蛇胆,这一般不是鹰隼雕这类猛禽吃的东西吗?”

异鸟专心吃蛇胆,才不想理这个毁了它家的坏银。

顾生玉虽然和异鸟说话,但从没指望它开口说话。

他是走火入魔,不是幻想症,不会认为自己穿越了鸟就能张口吐人语谢谢。

日子就这么在和鸟说话,“著书”,打猎,练剑,发疯中过去。

一个人生活,容易变得孤僻,不识人情。

顾生玉在寒潭附近生活了接近半年,半年过后,山崖满壁具是他所写的东西,他的性情也如上所说,变得冷僻了不少。

黑发披散略显凌乱,黑衣破旧仅能裹身,但挥舞起的剑是世间再无其二的锋利,亦是世间再无其二的迅猛。

墙壁上所写文字隐隐透出和持剑人如出一辙的剑气,两相辉映,文字似乎挣脱石壁而出,形成一柄宽刃巨阀,横切天地!

顾生玉就在这时落下一剑,四处飞射的剑意,碰之即伤,触之即死,却有一只嫩黄异鸟飞下,视剑气于无物落到他正挥舞的青锋上。

寒冽冷彻的凶器与灵活可爱的生命,在这一刻勾勒出奇异到令人哑口无言的情景。

异鸟并非刀枪不入,宝剑并非浪得虚名,仅仅是持剑的人有这份玄妙的能力,可在生死之间,随意涉足两界,生死不伤。

顾生玉震飞异鸟,将剑收好,望着写满字符的山壁已然了解老师们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