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舌头缠着指尖,温润而泽的眸显出一丝媚态,方白含糊不清地轻喃:“…要。”

纪郁柠没有立即抽出手,颇有兴趣地玩着方白的舌头,“阿姨要什么?我听不懂。”

方白被纪郁柠一句话欺负哭,她丢下面子说出那么羞人的话,纪郁柠还耍她。

明明要的是纪郁柠,现在装不懂也是她。

泪水从眼尾流出,纪郁柠一时慌了神,连忙低头亲走了泪珠。

早忘了前不久她还想要看方白哭。

好在方白只流了一滴泪,纪郁柠在吻掉它之后,又恢复方才模样,低声叫着方白,“阿姨。”

方白抚上纪郁柠的背,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纪郁柠嘴角噙上一抹笑。

她在方白耳边亲了亲,随后吻了别处。

每亲到一个地方,都会抬眸望向方白说:

“阿姨,你好软。”

“阿姨,是香的。”

“阿姨,这里会流…”

方白溃不成军,忍不住出声:“别说了。”

计谋得逞,纪郁柠笑着起身,重新爬到方白面前,说:“阿姨自己来堵我的话。”

方白泛着水雾的眸闪了闪,仰头亲了下纪郁柠的嘴。

“可以了吧?”

当然…不可以。

在晋江什么都做不了的情况下,纪郁柠只能吻上方白的唇,尽情的汲取着。

她们舌头互相抵着,缠着,吸允着。

做着脖子以上最亲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