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脸在纪郁柠话落时爆红,她彻底招架不住了。

喝酒后的纪郁柠跟平时就是两个人!

怎么黏糊糊的!

还满脑子黄色废料。

这样的纪郁柠像是勾人的妖精,还是只勾引她的妖精。

面色清冷,可说的话、做的事,与恬淡无欲挂不上一点勾。

不得不承认,方白被诱到了。

方白别过头,烫红的耳朵对着纪郁柠,“不正经。”

纪郁柠自然地吻上眼前诱人的红色,“跟女朋友谈什么正经?”

女朋友…

方白心蓦地跳动着。

耳朵的敏感使得电流感袭遍全身每个角落,四肢软绵绵的。

纪郁柠清楚地感受到了方白身体的变化,眸光暗下,眼里不由含笑。

缓了几秒,方白斜眼看向纪郁柠。

恰好撞见纪郁柠眼里的笑,方白觉得纪郁柠在捉弄她。

还觉得有些丢人,只不过是听了几句哄人的话,被亲了亲,它的耳朵就败下了阵。

甚至浑身无力,布满酥麻感。

羞赧之间,方白说:“现在我是你阿姨,从我身上下去。”

态度强硬了,可说话的嗓音依旧柔柔软软,起不到分毫震慑作用。

尤其是方白穿的连衣短裙,堪堪包臀的那种,裙摆不知道什么时候顶了上去,衣服凌乱着,说话时更显楚楚可怜。

纪郁柠抑制着呼吸,抚上方白蓬松的发顶,轻声说:“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