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的手上留下了两排牙印, 作为某个人牙尖嘴利的证据。
阿凌事后才听说她这条命是孟昭抢回来的,如果不是孟昭在路上帮她做了紧急处理,她一定撑不到回基地。
这么看来, 孟昭好心救了她, 却被她反咬一口,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 后面还可以再加一句, 孟昭与阿凌。
等阿凌终于能住着拐勉强下地,用嘶哑难听的嗓子见人就打招呼的时候,她第一个就进了孟昭的房间。
孟昭的房间太无趣了,阿凌的视线都无处安放,所以不能怪她第一眼就瞧见了孟昭的手。
孟昭的手不小,手指更是长, 一点不像女人的手那么秀气柔软, 可能是常年拿枪的缘故。但阿凌觉得挺好看的, 一看就有力,很有安全感的样子。
现在, 这个好看的手上还挂着青紫的牙印, 看来那一下她确实是咬得狠了。
怪不得这几天孟昭不理她了。
“手怎么样?”阿凌有点不好意思。
孟昭抬起自己的手慢条斯理地看了看, 好像阿凌说了她才第一次发现自己手上的牙印一样。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孟昭顿了顿,视线从自己的手上移开, 钉在阿凌脸上,“你是不是属狗的?”
这人, 是在骂她吧!
孟昭居然会骂人?
阿凌气结, 不是说好了道德标兵吗, 不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吗, 怎么还能骂人呢?
“你才属狗呢,堂堂部队精英,说话狗来狗去的像什么样子?”阿凌横眉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