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多有得罪,希望两位不要放在心上。”阿凌说。

现在压力给到了穆雨枫这边,她面前就放着阿凌刚刚拎来的一瓶酒,阿凌的姿态已经做得这个地步了,她要是不喝就多少显得不知好歹了。

穆雨枫环视四周,周围人都阿凌的老朋友,他们都看着这边,看着她手里的酒。

据说她喝醉了之后蛮不讲理很闹人,所以穆雨枫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

但现在……

“没什么得罪不得罪的,都是自家人。”穆雨枫笑着应和了两句。

她也学着阿凌的样子,拿牙咬开了瓶盖,灌了一大口酒。

“好!不生我的气就好!”阿凌笑着说。

这酒阿凌能一口气吹一瓶,穆雨枫就想当然地理解为啤酒差不多的度数,没想到一口下去,被结结实实地呛红了脸,她狼狈地咳嗽了半天,对阿凌的生猛又有了新的认识。

小叶子被穆雨枫的反应吓坏了,她手忙脚乱地帮穆雨枫拍背,穆雨枫摆摆手表示自己还好,通红的脸上滑过一滴生理性的泪水。

小叶子的手僵在当场,她从没见过穆雨枫这副模样。

好像很脆弱,又好像很可口……

这个形容词从叶子脑海里蹦出来的一瞬间,很多画面一闪而过,她明明没有印象,但又仿佛无比熟悉。

她试图去抓,但是什么都抓不住。

穆雨枫终于融入了原住民的圈子,一群人围着篝火把酒言欢,那酒上头很快,她没喝多少就感觉自己飘飘忽忽了。

有人掀开了稍远处的帐篷,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一人多高的军用罐头,他随便拿个口袋装了一堆出来,摇摇晃晃地挨个发给篝火边狂欢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