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怜也该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了吧!还有你这个侍从,妖魔不是只有麒麟才可以驾奴的吗?”
格尼薇尔在一连串的询问下拿起酒杯,品尝了干爽的梅子酒之后,淡淡笑了。
“我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你只需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
一句话打发了风浩,酒杯向前,做出要撞杯的动作却半路停止,看似认真实则漫不经心的说道。
“谁告诉你只有麒麟才可以驾奴妖魔的。”
反问的一句话彻底打断了小松尚隆的思绪,是了,为什么麒麟才能驾奴妖魔,其他人就不可以,为什么自己没有想到,这些只是民间以及天上所有人的说法,自己也就相信只有麒麟可以,要知道世事无绝对啊!
猛地抬起头,小松尚隆笑了,笑的带着满溢的好奇。
“我虽然不知道还有谁能驾奴妖魔,但是能够驾奴妖魔的一定不是易于之辈。”
格尼薇尔笑了,在听到对方的话的时候,她也笑了,不愧是自己看好的王者,稍稍一点拨就明白了。
小松尚隆手中的酒杯撞向格尼薇尔的酒杯,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人抬头互看,格尼薇尔淡淡挑眉,不可说的默契让二人纷纷垂眼,笑着打趣。
“风浩啊!到现在也不告诉我你就是雁州国的王,是想让我禁了你这里的酒水吗?”
小松尚隆挠头干笑,把六太带到旁边。
“怎么能这样,络怜老板,我没告诉你,你自己不也是猜到了,明明是到现在还不知道你身份的我比较亏吧!所以络怜老板你不该禁,反而应该大大的赔偿才是。”
两人之间又恢复平时的嬉笑怒骂,六太虽然还很胆怯,但是小松尚隆的手掌无疑给了他信心,倒也是可以安静的看着格尼薇尔,不再做出后退等其他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