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打蛋, 故意把蛋壳掉在蛋液里, 江依微蹙眉看着她笑, 她故作镇定,点一下自己唇:“你咬我一口,咬疼了, 我就长记性了。”
江依也不跟她客气, 冲了下手,过来摁住她后颈, 围裙下的两团温软贴过来。
郁溪腿还软着, 被她靠得倒退两步, 伸手撑住流理台。
江依咬人不像话,不疼,猫似的,啮齿一点点啃, 让人心痒痒。
她欲搂住那纤腰, 却被推开, 江依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反而问她:“你还想不想出门了?”
她就是不想出门啊。
靠着流理台看江依忙, 一手抱在胸前,一手反复摩挲着被吻到润泽的唇:“江依——”
江依没抬头的“嗯”一声, 围裙绑带勒着纤腰, 再往下是浑圆饱满的曲线, 双腿线条修长。
郁溪:“你还记得过年时我去剧组探班, 你喝醉了……”
她学着江依拖长语调, 声音低下去,没说完的话就透着暧昧。
引来江依剜她一眼:“不记得。”
偏偏越这样,郁溪越觉得,那些醉酒模糊的片段是在江依脑子里刻了某些痕迹的。
比如,蹲在灌木丛边,一脸天真懵懂叫她“主人”的样子。
她一想到就心就更痒,江依却丝毫无心跟她继续这一话题,忙了一通,拎着烤好的饼干揪她出门。
按贺章给的地址过去,按门铃,没人来应。
郁溪:“是不在还是饿晕了?”
贺其楠独居,养一只布偶猫,父母亲戚偶来探视,她不开门不接电话,一点联系上她的办法都没有。
郁溪略微担心,蹙眉准备再打,一阵笑语传来。
贺其楠捧着个煎饼果子满面春风,丝毫不像减肥减到气若游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