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溪故意哼一声。
从前她别扭,大抵是因着从小没获得过那么多爱,总是诚惶诚恐怕失去,可江依一江水似的柔情给足了她安全感,也学会骄纵起来。
听江依故意逗她:“那怎么办呢?”
“你戴个面具出门好了。”郁溪一本正经道:“别人看看照片也就算了,至少看不到你本人的脸。”
本以为江依会纵着她,没想到江依慢悠悠拒绝:“不要。”
郁溪本是玩笑,这会儿江依态度却让她起了急:“你想让别人看你?”
“看不看的,眼睛长在人家身上,我总不能一辈子戴面具吧。”
郁溪还要反驳,却见江依纤长指尖,挑开衬衫纽扣。
她为着在家舒服,穿一件极滑缎子的衬衫,这会儿罗衫轻解,水一样往肩膀下倾泄。
指腹摩挲过锁骨上那一块柔滑肌肤:“我这儿,有点儿痒。”
郁溪凑过去:“怎么了?”过敏?
江依手在她后颈轻轻一点,她触电似浑身发软,往前一跌,嘴唇蹭过江依脖颈。
凑到她耳旁的声音,和江依本人一样柔若无骨,魅到像下蛊,郁溪齿尖摩擦,根本舍不得放,江依的美太完美,总容易激起人的破坏欲,一边咬,一边伸手去揉她颈后那颗小痣。
呼吸渐渐变了调,两人本来就赖在床上,这时倒不用辗转换地方。
这是郁溪新项目收尾后难得的假期,本来两人规划了温泉山庄之旅,却根本不想出门。
反正也只是换个地方靡靡而已,省了路上折腾的时间也罢。
她微起身,瞧着江依颈间红痕,已透着点深红紫沙,江依半阖眼皮哑声问:“我以后都带着它出门怎么样?”
比戒指更亲密的标记,比诺言更生动的回应。
她搂起江依腰,却被江依反推着肩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