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溪站在原处听自己的心跳。
心想:让姐姐吃醋,是这么刺激的体验吗?
江依回到片场,调整吐息,双颊的绯色消下去。
她很专业,过去只是被往事桎梏了光芒,所有人沉溺于她的演技,没任何人发现她的异常,发现她为了一个小孩儿,当真心烦意乱,甚至没忍住抽了根烟。
化妆师也没发现。
只是又一轮补妆时,见江依舔唇而笑:“有点饿。”
“江老师。”化妆师问:“我叫人去给你买点吃的?”
江依现在的情况,不讲排面,没请助理。
她笑着摇头:“不用,我有这个。”
从口袋里摸出那块黑巧,慢条斯理撕开银箔纸:“可惜,郁工说她不爱吃黑巧,怕疼。”
化妆师睁大眼:“吃黑巧怎么会疼呢?”
“谁知道,可能是过敏。”江依笑吟吟道:“你以后要是有吃不掉的巧克力,还是给我好了。”
拍戏进展顺利,贺章每天背着手来巡场,看江依演戏,默默不说话。
陈文寻悄声对郁溪:“他心里满意着呢,对着江依又夸不出口,呵,老顽固。”
半个月后,导演宣布休整一天,他要看看前期片段,认真反思下是否与他剪辑思路相符。
正好江依接到之前网大剧组的电话,邀她去看做完后期的成片效果。
江依柔声应好,正被来看拍摄的郁溪听到:“我今天处理好工作,明天陪你一起?”
“你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