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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次都契而不舍的问:“这样对不对?”

又问:“这样呢?”

她是真心想做好,严谨得像做科学试验。

飞船她都能整上天,对吧?

江依挣起来咬她下巴,绯色是被吹落的樱花瓣,落在她眼尾、耳尖,被腻腻的汗黏住落不下去,嘴唇润泽的肿,说不上是被郁溪吮吻的,还是因她自己一直咬着。

郁溪问:“是痛还是舒服?”

江依不答话,羞恼的睨她一眼。

趁江依向后仰倒的时候,郁溪忍不住蹙眉:不给她反馈数据,她也很为难啊。

而这时坐在车厢里,两人带着口罩,江依的手放在她手侧,像长了足的春日小虫一般,一点一点轻爬上郁溪手背,跃动着舞蹈。

郁溪垂眸看了眼落在她指尖的光斑,一反手,把她手握住。

本以为江依要挣,没想到身边人笑眼弯弯,伸指在她掌心轻挠。

很多时候她觉得江依像一株植物,比如江畔柔柔的柳,或春日蔓延的藤,她的美和柔情缠上你,汲取的是一生时光。

郁溪乐于付出这个代价,下车以后拖着江依的手,摇摇晃晃不肯走。

“你是我什么人呐?”

江依好笑瞪她一眼:“家长。”

郁溪:“不是,三个字那个。”

江依笑出声:“女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