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的语气顺着耳洞往里钻,一直跌进心里的奇幻兔子洞,兔子钻出来一阵蹦跳,惹得心也跟着乱蹦。
她脖子上围着江依的围巾,本来说好给她带走的,这会儿却被江依挑指解开,松塌塌挂在脖子上,江依钻进她颈窝间。
她毫无防备,上次被江依轻轻噬咬的地方传来熟悉痛感,柔软唇瓣擦着肌肤,刚开始带着冬天的凉意,随着吻又变得滚烫。
她拥住江依后脑,江依也没放过她的意思,比上次还多三分力道,舌尖翻转着吮吸。
“姐姐……”
江依这次放开她,抬眸瞧她,眼底有流转的水光,透着湿软,双颊攀爬上过分早开的花。
“在镜头前是演戏。”江依中指在那吻痕上轻揉,痛与痒间激荡起越发奇妙的心思,又听江依道:“可这,是真的。”
她睫毛垂下,声音压低,似嗫嗫耳语:“我舍不得你走。”
转又抬眸,染了点笑意,不知是安慰郁溪还是安慰自己,轻柔给郁溪复而系好围巾,隔着围巾对那吻痕又瞧两眼:“好了,等这痕迹彻底消失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工作的忙碌消解了郁溪苦等的烦恼,两周以后,郁溪洗浴后对着镜子顾盼颈间,被江依吸出的深深痕迹,已经一点都不剩了。
江依如约而返,傍晚时分,在机场寻见了等她的郁溪。
分明等在出口最显眼的位置,偏偏仰头在看大屏的广告,格外认真专注。江依瞟一眼,新出的全价猫粮,她一个不养猫的人,也不知在瞧什么。
颈部线条拉出锋利的弧度,短发利落垂于后脑,双手插在大衣口袋,带着口罩看不清面貌,单那落拓疏朗的身姿,就已惹得不少人侧目。
江依放慢了步调,看她饱满的额,清隽的眉。
郁溪等了半天没等到人,终于忍不住朝出口方向望一眼,倏然对上江依笑吟吟一双桃花眼,因口罩遮掩了明丽容颜,所有光华都聚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