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江依终于出声了:“怎么试?”
郁溪刚才凑近江依说话,江依小巧莹润的耳垂就在她眼前,她回忆了下曹轩借她的那本姑嫂题材小说,里面好像没咬耳朵的描写。
可一股灼热,化为身体的本能,促使她低头咬了下去。
她嘴唇被大雨淋得很凉,可江依耳垂滚烫,软软的,弹性的,皮肤薄到好像不存在,血管汩汩在她舌尖跳跃。
她本能含住那股跳跃,舌尖轻轻擦过。
潮湿的。温存的。暧昧的。
她觉得江依有一秒屏住了呼吸,可下一秒,江依推开了她。
她嘴里还有江依耳垂的滚烫,她不想退开,可那把红伞又化作了拒绝郁溪的道具,她在这头,江依在那头。
短短一把伞,隔出银河的距离。
江依用伞轻抵着她小腹说:“小孩儿你是不是疯了?”
她说:“可能是。”
她挺倔的看着江依,一副今晚没打算放江依走的样子。江依叹了口气:“你先跟我上来。”
上去?干嘛呀,上面还有个人呢。
郁溪说:“我第一次不想这么刺激。”
江依说:“信不信我抽你?”
她主动来拉郁溪的手腕,郁溪倔着紧绷的身子就软了。“好吧。”郁溪说:“上去就上去。”
江依带郁溪上楼的时候,轻手轻脚的,一阵掩门的声音中,郁溪瞥了眼行军床,那人还在那好端端睡着。
不过那人睡觉好像挺浅的,江依一开门,她就醒了,坐起来看着江依,带回来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少女。
郁溪挺冷漠的看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