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笑:“你说白天那小孩儿啊?那是我接的一项业务。”她正好局休,不赶时间,凑近郁溪耳边说:“我收了她费用,去帮她开家长会。”
要不怎么说江依这女人是妖孽呢,她只不过凑近郁溪耳边,什么都没干,郁溪已经感觉她轻柔的呼吸像羽毛,撩得自己红了耳廓。
她怕江依看出来,不露声色躲开:“你还有这项业务啊?”
江依抽着烟懒洋洋的:“有啊。”
郁溪说:“你收她多少钱?”
“钱?她哪儿来的钱?”江依笑的越发慵懒:“收了她一根棒棒糖啦。”
郁溪看着她。
江依抿抿唇:“她爸平时不管她学习,一开家长会看她分数那么糟,又觉得丢面子,会打她的。”她声音低下去:“往死里打那种,我看过她身上的淤青……”
郁溪忽然说:“我也买你。”
江依眉毛挑起来:“哈?”
郁溪直接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她捏着根棒棒糖往江依手里一塞:“我也买你。”
江依握着棒棒糖,跟拨浪鼓似的转来转去,挺玩味的笑看着她。
郁溪说:“后天体育高考,家长可以进学校送吃的,你……能来看我吗?”
江依笑着晃晃手里的糖:“要我假装你姐啊?叫声姐姐来听听。”
她逗着郁溪玩儿,知道这小孩儿这么倔,肯定不会松口叫她姐姐。在她印象中郁溪就叫过她一次“姐姐”,还是郁溪来大姨妈打架晕倒特脆弱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