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么喜欢芡芡,原来到头来,芡芡的心里,还是没有把姐姐当成重要的人啊。”

白芡慌忙想要转身跟女人解释,结果却因为对方的手环在自己腰前,一时动弹不得。

她只好维持着这个姿势,委屈地小声开口:“我没有想瞒着嫂子,我是——”

邵籽之的手,不知何时从毛毯底下伸了出来,捂在了她的嘴。

“芡芡不用再跟姐姐解释了,姐姐给了芡芡一个下午的时间,芡芡都没想着要告诉姐姐一声,现在姐姐的心已经被伤透了,芡芡再说这些话,芡芡自己觉得,还有用吗?”

“而且,芡芡不但瞒了姐姐这种事,还不肯听姐姐的话,姐姐真的有点难过呢。”

在她的潜意识里,女人是最温柔的,在任何时候,都是脆弱的,所以此刻,她不敢用力挣扎,就怕会不小心伤到她。

但她觉得自己很无辜,尤其是女人后而说的这一句,不听话?

她怎么可能不听女人的话!

她连她哥的话,有时候都没那么听过呢!

委屈的小兔子试图再次为自己解释,软声从女人的指缝间泄出来,就像是被一层细网过滤过,叫人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邵籽之却是听懂了,温声道:“芡芡是觉得姐姐说错了吗?怎么会说错呢,姐姐一直让芡芡不要再叫姐姐嫂子了,但是,芡芡从没改过口,对吧?”

白芡一怔,她没想到女人说的不听话是指这个。

正想着该怎么回答,就感觉捂在自己嘴前的手被对方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