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地一声,少女就这么狠狠地撞上了身后的白墙。

池渺涵知道弄不死她,但也是下了死手的,见她几乎瞬间就因身体的受创而吐出一口鲜血,漠然地收回视线。

视线触及讲台桌上那只浑身泛着粉意、迷离而无意识的娇软兔子,眼神一紧。

离最后一步就能完成任务的小兔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到对方重新抱住自己,半是委屈半是难以隐忍地在其怀里蹭了蹭。

口中吐着要人命的芳香与娇意:“呜、要。”

简单一个字,让池渺涵周身的温度登时下降了好几度。

她解下自己/软的小兔子整个人包裹进外套里后,把人抱住,转身往外走。

半带惩罚半带酸味地揉了下少女的脑袋,沉声道:“姐姐等会儿若是不像现在这样求我,我会生气的,知道吗?”

小兔子因她这低沉的声音而战栗了下,无法释放的难耐感也因话中的深意而冷却下来,迷离的眼神逐渐地恢复清明。

显然,再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清醒。

破门而入的少女带着自己重新夺回去的战利品离开了,被她隔空硬生生拍出一掌血的江予笙虚软着身子,扶着背后贴着的白墙,缓缓站了起来。

她没有去追,因为她很清楚自己这会儿打不过,再冲过去也只是送人头而已。

想到自己答应过小兔子的不会让她被别人抢走的话,江予笙就有点头疼。

也不知道到时候跪个榴莲什么的,能不能让她家芡芡消气。

呜呜呜,芡芡对不起,不是我想骗你,是敌人实在太强大了,我打不过呜呜呜。

白芡迷瞪了好一会儿,直到池渺涵抱着她走到楼下,抽离的神志才逐渐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