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的耳朵很敏感。
这是她这一个月来,时常用自己的耳朵作为交换物,换来玩/弄对方耳朵所得出的结果。
所以她不像傅思琬,利用奶油来降低试卷的难度,而是利用了少女受到刺激就容易发烫的耳朵。
“芡芡,这样舒服吗?”
轻啃缓咬的间隙,还能分神询问对方一句。
小兔子身体软得说不出话,一改刚才有些“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像是只被折了骨的猫,哼唧着依偎在她的怀里,只字不吭。
江予笙很有耐心地教导她:“刚才我是怎么和芡芡说的,如果喜欢,就摸摸我的耳朵,芡芡,你喜欢吗?”
双手拽着她耳朵的少女没有动作,窝在她怀里,没有对耳朵做出捏或者摸的动作。
少女的声音里带上一点软性的威胁:“玩具小狗没有接收到动作信号的话,就不能继续做出下一步的指令了,所以小狗的主人,现在告诉小狗,是什么感受好不好?”
耳朵开始发烫,甚至还泛起了痒,意识到对方不得答案的话就会不肯罢休,小兔子只好撑着仅余的力气捏了下手中的软耳朵。
得到坏回馈的江予笙并没有因此而放开口中的东西,反而是玩得更起劲了些,俨然已经忘了刚才自己说过什么。
口中还对自己的恶劣行为找了借口:“那看来是我做得不够好,这样不行,玩具小狗一定要得到主人的满意才行。”
眼见着小馋狗真的就要跟她犟在这一步上,没有办法,为了自己脆弱的耳朵着想,只好改捏为摸。
轻揉了两下,像只接收了暂停指令的玩具小狗一样的少女,真的停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