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江予笙听见了这一阵单独的脚步声,通过神识看见了门外的人是谁,神情一时有些复杂:“池渺涵,你真要在这听?”
少女没有回答她,身子贴着冰凉的白墙往下滑,最后半条腿微曲着,就这么无所顾虑地坐在了走廊的地上。
不为所动的样子,倒像是一座望妻的石。
江予笙在心里骂了句这家伙变态,很快就决定不再理会她。
刚才她俩也是这样站在食堂外面等着的,所以,要等就等,随便她!
白芡倒是不像她这么无所谓,她知道接下来自己为了以后的轻松日子需要付出什么,但她说服自己接受的前提,不包括被另外一个人隔着一道墙旁听啊!
在江予笙走回来要抱住自己时,一脸抗拒地把人推开,拒绝:“我不要被其他人听到!”
少女顿了下,带着安抚意味地亲了亲她火光璀璨的眼:“那我下个限制,把咱们这里面和走廊外面隔绝开来,好不好?”
白芡能猜到两人的力量大概是不相上下的,的确也担心如果江予笙真去和人对峙,最后反倒被池渺涵说服了,把人带进来一起的话,那可是得不偿失的事。
犹豫着点了下头,同意了她说的话。
江予笙有模有样地打了个响指,然后告诉她:“芡芡,好了,她听不到了。”
单纯的少女知道她们有脑电波群,一直以为那是要她们主动分享,其他人才会了解其发生了什么。
却不知道,实际上,她们完全可以实时观察到每个人的现状。
被一个简单的障眼法轻易哄过去的小兔子,被少女温柔抱起,放到了讲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