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不觉得她会如此主动,搂着小兔子的手紧了几分:“老婆,跑不掉的哦。”

回答她的,是少女呜咽委屈的哭诉声:“脚、麻了,呜呜,难受,都是你!”

娇里娇气的声音,听得人又怜又惜。

傅思琬把人放到自己腿上,松开其中一只手,像之前虞绍灵为她治疗受伤的手臂时一样,从大腿处往脚腕处虚空拂过,难受的酸麻感就如同被挤出去的水流,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地消失。

观察着小兔子表情的女人,将她舒缓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这样好了吧?”

白芡点点头,然后伸手推她:“放我走!算我求你,放我走!”

“不可能哦。”

小兔子气急了,又是狠狠的一口,往女人另一只肩上咬去。

咬住的刹那,脑袋被人温柔地抚摸了下,伴着对方纵容的声音:“那就再给你咬一次,等一会儿任务开始了,老婆的嘴,也只能暂时属于我。”

白芡牙根一酸,羞恼地将口中的嫩肉松开。

她看向对方,漂亮的眼睛里写上一点商量的味道:“怎样你才肯放开我?”

女人没说话,用摇头表示了自己的意思。

小兔子咬牙挣扎了下,隔了好久,憋出一句:“那我跟你做任务,你能不能让那些家伙不再靠近我?”

反正去找江予笙那家伙也是要让人尝点甜头,既然这边躲不过,那不如就干脆利用了这家伙好了。

傅思琬笑意加深:“老婆何须问我这个问题,我比你自己,都更希望那些家伙再也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