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群狼们期待了半天的个人演出,终于拉开序幕。
这是场神秘而又不能为外人所知的精彩表演,过程刺激得不行,神识里眨也不眨盯着少女看的几个家伙,都在这一晚流了不少的鼻血。
简晚清的情况是最严重的。
她平时光明正大借着鬼的身份偷看小兔子洗澡时,鼻血就没少流,这一回更是夸张,从小兔子扭捏地解开扣子的那一刻起,不受控制的鼻血,就已经像泉水一般疯狂涌了出来。
若是这种红色的液体有实质,估计能够“血漫宿舍”。
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简晚清准备的,再换回自己的衣服,这是个听起来很简单的过程。
但从开始到结束,却是足足花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
从神识里看见白芡已经收拾好,根本就没去操场跑步的池渺涵,终于可以回来。
她的表演是完美的,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进门看见小兔子红着脸窝在被子里,反应如常地走过去关心了一句:“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生病了吗?”
白芡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就答应了,现在屋里多了个人,她自然不能再去想刚才的事。
想到自己在枕头底下藏着的东西,少女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没有起身,而是维持着这个姿势,要求道:“我要洗澡了,你不是说要帮我收衣服?那就去帮我收吧。”
池渺涵除了在欺负她这件事上不依着她之外,其他方面,都纵着她。
想必哪天小兔子突发奇想要月亮,她都可能真的去把那东西摘下来,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