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芡芡,做个选择题吧。”
白芡:?
“是想让我亲你,还是想被我玩耳朵?”
“我哪个都不要!我要回去了,让开!”
有了前两次的“前车之鉴”,小兔子终于决定奋起反抗。
只可惜,在这群变/态的家伙面前,反抗这种行为,是完全没有用的。
原本表情还算能看的少女,听完她的回答,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们问你,你就肯选,怎么换作是我,你就不肯选了?”
她们?
白芡顾不上去思考她的话里包含着什么额外信息,因为妒火冲上脑门的家伙,已经像只小狗一样,又酸又委屈地一口咬住了她的右耳。
说是咬,其实力气一点也不重,反而更像是在调/情。
体内郁结的坏情绪因为这一动作而消散,江予笙松开捏着她的手,转而搂上对方纤细的腰,如同爱人温存那般,边轻啃着对方的粉耳,边哑声喟叹:“芡芡身上好香,既然芡芡不想选,那就不用选了。”
温热的舌头技巧性地舔上对方香软的耳,逼得小兔子未能发出口的斥责声,瞬间转为酥/骨的娇/软/吟/哦。
江予笙向来守信,上次说了这回要玩两只耳朵,这一次,不论对方怎么呜咽拒绝,还是把人给抱着,将这两只耳朵给玩了个彻底。
开胃小菜尝完,开始了今日的重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