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笙!放开我!”白芡还没忘记刚才两人讨论要“玩兔子”的事。
一根筋的家伙好像在这个时候觉醒了情商技能,通过对方愤愤的表情和那双已经有火光从里头喷出来的眼睛,马上就猜到了心上人为什么这么恼怒。
她脑子转得很快,立刻转移了对方的怒火:“是池渺涵说的,我连理都没理她,我和她才不是一类人,芡芡要生也只该生她的气,怎么能生我的气呢?”
白芡娇声呸了她一句:“你刚才还威胁我要当众玩我的耳朵呢!”
江予笙眼神一闪,下一秒,很自觉地像那天在操场时一样,双手按住对方的手,牵引着往自己能长出耳朵的同样位置放上去。
“那我现在拿这个给芡芡赔罪,拜托芡芡原谅我,好不好?”
白芡本身就是毛绒控,那天简单摸过对方的耳朵之后,食髓知味,要不是后来被其他事情分散了注意,估计还会一直想着该怎么再摸一摸她这对软耳朵。
现在,可以再次摸一次耳朵的机会摆在她眼前。
理性和欲/望站在了拳击台上,它们本来要大打一场决出胜负,结果裁判口哨声都还没响起,其中一方就被砰的一声直接击打在地。
白芡已经开始抚摸她的脑袋,一边在心里为自己辩解。
她也不想这么快就屈服的,但是,这家伙的耳朵真的太软了。
软到一种她单是在脑子里想一想,手掌心就会跟着泛痒的程度。
这次耳朵出现的速度比上次快,白芡就像个刚拿到喜欢的玩具的小孩,神情专注、满是欢喜地揉摸着掌心中的这两条垂长耳。
江予笙认错的态度很好,小兔子要摸自己的耳朵,就安静地任由她摸。
目光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的人,眼里满是柔情与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