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把眼睛闭上。”

又羞又怨的小兔子,娇/嗔着打断她。

女人弯唇,听话地马上闭了眼。

白芡心头咚咚咚的鼓声响个不停,是紧张、也是害怕、或许还夹杂着一点难以启齿的羞涩。

她也闭上了眼,双手无形中捏住了对方的衣角以做支撑,小脸蛋慢吞吞地往前凑,最后,颤抖的唇,小心翼翼地贴在了对方的唇上。

池渺涵说得没错,沈韵初的确是根据她说的话,受到的启发。

若是她当时嘴巴严一点,那这只被众人觊觎的娇/嫩小兔子,想必是在教室里端正坐着老老实实地上课,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夺回了主动权的女人,轻柔而不容挣脱地扣着脑袋,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口中的甜味。

白芡以为自己的舌头今天能躲过一劫,事实证明,能用手把她的舌头玩得发麻酥痒的女人,用自己的舌头,同样也能做到。

要不是白芡最后忘了呼吸,差点就这么晕厥过去,沈韵初还不会舍得放开她。

女人把软得像只无骨猫的少女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替她顺着气。

小兔子涣散失神的视线,一点点聚了焦。

脱离了暧/昧的情境,白芡很快冷静下来,蹭一下从对方怀中站了起来,却忘了自己原本是坐在对方身上的,再加上位置实在狭窄,一个没站稳,慌乱地就要往后倒去。

被人不紧不慢地揽住腰,重新带回了腿上。

又一次和对方如此近距离接触,脸蛋红意未退的小兔子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一副生怕对方又要亲上来的紧张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