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着,转身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又一次朝她勾了勾指:“过来,今天的惩罚还没开始呢。”

白芡脑内有两阵声音在打架。

一个是让她别过去。

还有一个是让她赶快过去,不然就要发生可怕的事。

来之前已经想好了这次一定要拒绝对方的白芡,按理来说应该听第一个声音的,坚定地站在原地,告诉对方自己不要昨天那样的惩罚,而是要真正地罚站。

但身体的反应比她的脑子更快,不等她做好决定,已经带着她往女人那边走去。

沈韵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既不催也不赶,把唯一的耐心,都给了这只小兔子。

最终,白芡还是重现了前天的画面,不对,两人此刻的姿势,比那天的还要令人感到面红耳赤——

沈韵初的长腿依然亘于沙发与茶几之间,本该坐在茶几上侧对着她的少女,却是被她往怀中一拉,使得整个人被迫跨/坐在了她的腿上。

小兔子羞得红了脸,支吾着想拒绝这羞人的亲密姿势,却被对方扣住下巴,往前一送,一直到相隔仅余半掌左右的距离才停下。

女人清冷如泉的声音穿过幽暗的山涧,冲出来时,显色有些低沉暗哑。

“白芡同学,老师给你做个选择题。”

她的眼里泛着光,是那种恶狼在饥饿时看见了猎物以后才会发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