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沈韵初如她所愿地道出一声,起身,一步步朝着她缓步靠近。
女人面容清冷,面对他人时是一座触不可及的冷傲雪山,看着少女时,却是收了寒意,表情虽不算丰富,但也能让人感受到其中的点点柔意。
此刻像这般向她走来,面含轻笑,反而让白芡无端感受到了一种更为可怕的无形压力。
沈韵初身高腿长,走了五六步,就来到已经不由自主地瑟缩了脑袋的小兔子面前。
她就像个慷慨的馈赠者,伸手,仿佛是要安抚对方不安的情绪一般,在人柔软的脑袋上轻抚了下。
“白芡同学主动想罚站,老师又怎么会拒绝呢?只是,白芡同学大概是误会了,既然进了这里,罚站这种事,怎么可能真的只是寻常的罚站呢?”
抚摸脑袋的动作越轻柔,女人眼中的沉意便越深:“念在白芡同学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惩罚,在那之前,老师觉得还是有必要让白芡同学先了解一下,自己的这些同学,昨天都是怎么罚站的。”
话音刚落,白芡的脑子里瞬间像是有道电流穿过,电流消失的下一秒,脑子里就冒出了一个新的投影出来的画面。
画面的背景是教室的外墙,主人公正是那些已经彻底离开这个游戏的玩家们,但此时画面里的人,都还活着。
很明显,再现的是昨天这些人罚站的场景。
一把锋利的尖刀凭空出现,被一个无形人影控制着身子无法动弹的路人a,满是惊恐又害怕地看着那柄尖刀。
它缓缓地飘到了少年的膝盖后头,尖锐的那一面,贴上对方脆弱的膝盖内侧,冰凉的触感惹得少年头皮都发了麻,他挣扎不得,像一只困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柄尖刀,正要割开那处——
小兔子发出一阵受惊的可怜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