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身上的香味持续不断地往她鼻子里钻,隐忍了大半天的池渺涵,终于可以在夜色的帮助下,卸下自己的冷静伪装。
那双古潭一般的漂亮眼眸,里头波涛汹涌,狂风席卷之间,只寻得想要将怀中人真正占有的疯狂。
若是疯狂有鲜艳的颜色,那她的墨色瞳孔,想必已经变成了偏执的红。
“姐姐今晚在这睡吧,已经八点了,再下床的话,会被罚站的。”
白芡的注意力一大半集中在少女那磨人的衣服上,没有察觉对方低沉暗哑的声音里早就没了不久前被她所赞誉的冷静。
“罚站”一词分走白芡的注意力,她纠结了下,点点头。
“但是我还没有涂药,这该怎么办啊?”
会同意让少女帮忙,就是为了涂药,最后如果折腾一番却涂不上,那她估计会想拿块豆腐直接撞死。
对方早有所料,松开一只还搭在她纤腰上的手,往枕头边摸索了下,很快就把手收了回来。
“我已经把药先拿过来备着了,现在就帮姐姐涂吧。”
白芡有点惊讶:“这你也提前想到了,你好厉害呀。”
对方没有说话,呼吸声好像沉了些。
盖子被打开,同样裹着薄荷味的药膏,被少女从管子里挤了一点出来。
没有人说话,屋子又安静下来。
看不见被子里的状况,池渺涵的手,并不是很意外地触碰到了小兔子身上的禁处。
对方忍不住发出一阵不久前就没有止住的嘤/咛,娇/软的音调在夜色的沉浸下,媚得越发勾人。
池渺涵暂停了本打算帮她涂药的动作,压于那处的手,却没有立刻移开。
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将那只能被她们所欣赏的美景,牢牢地把握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