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温柔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自然:“那里,还没擦。”
那里?
白芡记起来刚才的意外,被女人不小心碰到的地方,瞬间又产生了一种令人感到不自在的酥麻感。
她的声音羞得几乎让人听不清:“老、老师,就一点、一点的话,应、应该没关系吧?”
“不行的。”女人的声音里带上一点安抚的味道,“小芡别紧张,这种意外其实以前其他同学也有过,老师还算是有经验的,只是沾了一点点,老师会很快处理好的,乖乖地把自己交给老师,好吗?”
神识里的众人啐了一口。
睁眼说瞎话的下作家伙!
老师都把话说到这种份上了,不管从哪个角度考虑,她都无法再拒绝。
那只误碰过雪峰的手,这一回,堂堂正正地放了回去。
一分钟后。
少女娇声颤抖着问:“老师,还没好吗?”
“流得有些深,老师得擦仔细点,不然遗漏的话,对小芡的身体不太好,而且这里也很脆弱,对吗?”
单纯受骗的小兔子,红着脸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终于被处理干净的少女,被女人扶了起来。
她先替她解开了眼罩,对视上小兔子水汪汪的眼,眼眸眯起一些,识趣地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重新帮小兔子把衣服穿好,鞠吟风去给人拿了一管包装简陋的药。
这才把娇/软的小兔子,亲自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