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芡这时候已经快要睡过去,听见声音,猛地想起余景清猜测的女人很可能会发酒疯乱砸东西的话。

心头一紧,试探着开口叫了她一声:“沈韵初?”

对方没有开口回答,而是猛地朝她这边欺身过来,床咚了她。

小姑娘眼皮一颤,还未来得及叫第二遍,女人便已经朝她低下了脑袋。

她像一只小狗一样,用鼻子在她颈边嗅了嗅。

温热的气息避无可避地打在她身上,弄得白芡有些痒。

她实在受不了,试图躲开,结果,当即就被人不打招呼地一口吻在了雪颈上。

“香。”

——最简单的语言,透着女人对她最深的痴/迷。

白芡面色一赧,羞怯地想要把人推开,已经松开唇的女人,转而亲密地咬住了她的唇。

所有的反抗之意,最终全部被这个热情的吻给融化。

白猫猫在今晚知道了两件事。

沈老师的执行力,或许比任何人想象得都要强。

以及——

余景清的意见,她以后一定要采纳!

“借酒吞猫”的沈老师,抱着骨头都快软化的白猫猫,与她额头相抵,沉沉地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韵初毫不意外地被罚跪了整整两个小时的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