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满地皱皱鼻子:“我可不会再扶你了,好累,就让余景清来帮忙吧。”
“不用叫她,我自己可以洗。”
“先不说你今天走个平地都需要池画扶的事,就刚才,只不过是从床上站起来,就能把自己给摔倒,你还敢说自己可以?”白猫猫刚这么吐槽完,想到什么,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你和余景清吵架了对吧?你们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
说是冷战,其实只是余景清单方面的。
快三十岁的家伙,真正幼稚起来,比幼儿园抢玩具的小孩还要幼稚一些。
白天时不论沈韵初和她说什么,唯一的回应,就是一声冷哼。
没了余景清帮忙表演,好在还有个池画。
小姑娘不但自己帮她,在房间里的时候估计和贺小狗也说了什么,所以最容易出差错的一环,倒是也平安地度过了。
现在提到余景清,沈韵初自然不会把那家伙生气的真实理由告诉她:“没有,我只是不习惯有人陪我一起洗澡。”
她这么一说,白芡也莫名觉得女人被别人守着洗澡的画面好像有些诡异,想了想,只好道:“你今天应该没流汗吧,算了,你先不用洗了,休息一晚,明天腿应该会好一些,等明天中午的时候你再自己擦一遍吧。”
沈韵初没拒绝,她大概可以猜到,如果自己非要挑这个时候去洗澡,白芡绝对要让另一个人来照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灯被熄灭。
小猫盖好被子没多久,就跟往常一样很快就睡了过去。
沈韵初没把人抱住,而是小心翼翼地走下床,摸黑拿了衣服后,进去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