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

被驯化的狼,不听话地捧住少女的脸,急切又渴望地吻了下去。

夏蘅桃的抗拒与挣扎,终究被对方的热情所融化。

暂时满足的余景清,温柔地把人抱在怀中,细长的手指,再自然不过地揉了把少女的眼尾。

只有她知道,少女的体质和一般人有多不同。

一般人感到害羞,红的要么是脸颊、要么是耳根,有些可能红的是脖子往下那一块。

唯独夏蘅桃,有多羞涩,眼睛就会有多红——在外人看来,就跟委屈得要哭了一样。

温热的唇瓣在人红意未退的眼尾处吻了一口,女人满含期待地问:“桃桃,我们再玩一次飞行棋好不好?”

“余景清!”

“我不是说现在,我是说,等我们复合的时候,作为复合的礼物,我们再玩一次,好不好?”

这回,少女的羞涩之情,溢出了眼尾,爬上了脸颊:“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你复合的!”

……

此刻的氛围分外旖/旎。

楼下餐厅的氛围,则异常冷淡。

贺小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夏蘅桃说自己吃饱了,就真的以为她吃饱了,看见两人盘子里还剩了一大半的葱油拌面,倒是好奇地嘀咕了句:“她俩胃口怎么突然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