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清觉得大众的眼睛都是瞎的,这家伙哪里清贵冷傲了,明明就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腹黑:“不准这么叫她!桃桃是你能叫的吗!我就帮你做这一次,明天她大半夜地又闹肚子饿,你就算把门敲烂了,我都不带搭理你的。”

“那我先下去,你也快点下来。”

“知道了知道了,麻烦死了。”

女人抱怨归抱怨,煮出来的面却是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好了,你自己端上去吧,我回去睡了,还有,我再说一次,别再瞎敲我的门!”

沈韵初真的端着面回来的时候,白芡已经接受了沈韵初在现实设定中会做饭的事实。

——刚才连剧本都能不看,那么会做饭,自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吃饱喝足的小姑娘,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的猫,软乎乎地窝在沙发上,腰侧的衣服不知何时被往上推了一些,无意露出的雪景,迷了人的眼。

白猫猫偏过头来,慵懒温软地随口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开始会做饭的?”

沈韵初的指腹又有了那股熟悉的痒意,这一回的落脚点,不再只是单纯的脸。

她的嗓音晦涩发沉,一贯的冷静自持,被那片白雪勾得几乎快要荡然无存:“明天。”

白芡: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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