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琬清蹙眉,“你不会是和谁打了什么赌吧?”

“没和人赌。”

——只是和自己赌了。

江予笙态度难得强硬:“和我比赛,明天下午两点,老地方,不用叫人,我们自己在就行了。”

顾琬清无奈:“知道了知道了,也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神经。”

……

江予笙不是和顾琬清第一次比赛。

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担心到时候的结果。

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索性一掀被子坐了起来。

赵岚昭拿着水杯从房间里出来,瞧见沙发上坐着的人,知道这只兔子肯定又有心事了。

女人坐到她边上,看了她一眼:“咋了,又发/情了?”

听出女人话中的调侃意味,江予笙一反常态地没有炸毛,表情怏怏地问:“你不是会看人吗?那你看出来她对我的感觉有多深了吗?”

大兔子轻嗤:“也不知道是哪只兔子,当时还把我抱住,说芡芡一定喜欢自己呢,怎么现在又这么不自信了?”

小兔子恼羞成怒:“那怎么能一样!有谁规定不能打个嘴/炮吗!”

“的确是没有这种规定,那么同样的,芡芡现在喜不喜欢你,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的成绩是好了些,但排名比起芡芡的还是差了一大截,当初不是说好了,等成绩差不多了,再去表白?你不会是打算现在就要表白了吧?”

小兔子烦躁:“不然能怎么办,都怪这不争气的身体!我才不想再流鼻血,那不就只能去亲她了?”

赵岚昭女士无语:“自己抵抗力不够,就别把毛病往其他东西上面推。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你还是应该早点表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