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笙等了几秒没听见回答,以为对方是因为自己拒绝而生气了,登时不再想些乱七八糟的,连忙开了门试图解释:“我不是——”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显然对方说完要去厨房之后,直接就去了。
小兔子登时红了眼,又气又委屈,砰的一声,泄愤似的把门猛地关上。
果然是讨厌的家伙!
她才不会喜欢呢!
白芡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又把兔子给惹气了,她出房间时,客厅里已经没了沈涔云的身影,抬头看了眼挂钟,时间已经不早了。
餐桌上放着两杯温牛奶,是女人回房之前准备的,许是怕打扰了她俩,才没像往常一样敲门送进来。
白芡喝完了自己那杯,端着剩下的一杯回了房。
江予笙已经从浴室里出来,此时正坐在椅子上,听见声音,扭头看她一眼。
随即想到自己还在和人置气,颇显幼稚地冲她哼了一声,就转回头不再看她。
白芡觉得好笑,走到人边上,将牛奶递给她:“学姐把牛奶喝了吧,我妈妈泡的。”
江予笙早就看见了她手里的牛奶,想着这可能是她为了哄自己特意泡的东西,本想装模作样地先拒绝一次,现在听到她说是沈涔云弄的,脸上的冷酷瞬间消失,怂了吧唧地把牛奶拿过来,咕噜几口,杯子就见了底。
小垂耳喝东西不老实,嘴角留了一片奶渍,白芡看见了,不由得伸手,用指腹帮她擦掉。
手刚收回,反应有些迟钝的兔子,登时又炸了毛:“你你你你!”
她“你”了半天“你”不出后话,整张脸红得像颗熟透的水蜜桃,模样娇艳欲滴,让人看了,恨不得能在那上头咬一口尝尝味道。
白芡看见她的反应,联想了下这些日子以来小兔子脸红时的场景,很快确定了一件事:“学姐,你总是在我面前脸红,不会是在害羞吧?”
“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我怎么可能害羞!你瞎说!你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