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小兔子不在门外多停留,闻言,忍着耳根的红意,推开门走了进去。
少女果真如女人所说的那般,还在书桌前看着书。
护眼的台灯光在她斜上方打下来,为她整个人,洒上一层淡淡柔和的暖光。
江予笙看得有些呆。
白芡没听见女人继续走进来的脚步声,便侧过了头主动问:“妈妈,怎、学姐?!”
她太过诧异,声音里便少了刚才叫人时的柔如春水的软意。
一桶冷水猛地从脑袋上方倒下来,将江予笙自耳根处开始烧起的热意,瞬间浇灭。
为什么不像刚才那样跟我讲话了!
怎么能差别对待呢!
心头有些泛酸的小兔子,闷着声应她一句:“嗯,是我。”
“现在这么晚了,学姐你怎么会来?”
那股酸味因她的询问发了酵,江予笙不满地瞪她:“你不欢迎我吗?”
白芡:?这是欢不欢迎的问题吗?现在都十点多了啊!
瞧见眼前人的神情,少女无奈,熟练地再次顺起小兔子炸开的毛:“我怎么会不欢迎学姐呢,学姐能来,我当然很开心啦。”
江予笙的脸色因她安抚的话而好转,提着关东煮过去,将东西放到她的书本旁:“还有点温度,你先别看书了,把它们吃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