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笙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不用的阿姨,我自己冷静一下就好了,您不用担心我,我经常这样的,冷静一下就好了。”
“冷静一下就好”,被她一个紧张,不自觉说了两次。
好在沈涔云并没有在意这些,依然有些不放心地问:“真的没事吗?笙笙你的脸,看起来真的有点红。”
——甚至可以说,不是有点,而是夸张。
江予笙点点头:“真的没事的,我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片刻后,刻意只把注意力放在鱼上面的小兔子,脸红的症状果真一点点好转。
沈涔云看见了,心底觉得她这体质实在有些特殊,但没有多问,继续刚才暂停的话题:“笙笙是说要教我们芡芡打篮球吗?”
江予笙聪明地把称呼从“芡芡”改为了“她”,事实证明,这样的改变,的确对克制脸红很有效果。
她全然忘了自己之前拒绝池田甜时说过什么,自我推荐的话,听起来分外自然:“其实我每周末都会和朋友来这边打球的,她最近有点事,所以后面就都只有我自己了。反正一个人打球也没什么意思,如果她想学的话,以后我就顺便教教她怎么打球好了。”
沈涔云又问:“那笙笙都是周五过来吗?”
小兔子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周末两天也都有过来的。”
一旁的白芡听言,已经猜到了一点事实——
这家伙口中以后有事不能过来的顾琬清,估计本人自己都不知道这回事。
瞧见江予笙这副满是真诚的神情,她颇感无奈。
沈涔云虽然希望自家女儿能多去走走,但也不会强求她,问完了江予笙,又将决定权交给白芡。
“那芡芡觉得怎么样?以后让笙笙带你打球好不好?如果不想学,和笙笙一起走一走也好的。”
身旁的小兔子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然而明眼人一看,就能发现她其实紧张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