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笙刚到家,门铃就被人按响了。

她透过猫眼看了下,是住在正对面的家伙。

“我妈做了银耳莲子羹,让我端过来分她的干女儿尝一尝。”

江予笙瞥了眼少女手中端着的白瓷碗:“我现在不饿,你放冰箱吧。”

顾琬清轻车熟路地进了厨房,走出来时,手里的白瓷碗,换成了一块千层。

她用勺子挖了一口,尝到一点滋味后,坐到拿着手机正要开始打游戏的江予笙边上,问:“干妈呢?”

“不知道,一回来就不在。”

少女点点头,又往嘴里塞了口甜品:“你上周怎么回事?本来想问你的,结果藏床底下的成绩单被我妈翻到,被关了两天,就没来找你了。”

——她是住校的,一周回来一次。

江予笙毫不客气地嘲笑她:“考了多少,有二十没有?”

顾琬请同样不客气地回怼:“比你好,我年段排名比你高十名。”

“呵,我们学校人少,完全没有可比性。”

两人自打出生起就认识,顾琬请再了解她不过,一口将剩下的千层塞进嘴里,嚼完咽下去,正色道:“没跟你开玩笑,上次怎么回事?”

安静半晌,江予笙开口:“易感期来了。”

“易感期!那你不早说!等下,我记得干妈之前说过,你们进入第一次易感期时,如果被人摸耳朵的话,后半辈子就等同于跟这个人锁住了吧?就你这脾气,肯定没带抑制剂,所以呢,谁摸的你耳朵?”

“没人摸我耳朵!”上周刚被赵岚昭质疑,现在又被顾琬清询问,江予笙简直憋屈得气死。

顾琬清一脸怀疑:“你居然会乖乖带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