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俞!现在是挑这种语病的时候吗!等下,你怎么这么淡定,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脑子自小缺根筋的家伙,终于后知后觉了这一点。

许栀俞勾唇:“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有问题的话,你自己去问。”

那头的小跟班正因她一反常态的表现而委屈得不行,这边的江予笙,已经来到了白芡身边。

“学姐是被拖堂了吗?”

江予笙从小到大一句话都没撒过,现在面对少女的询问,淡定地撒了生平第二个谎:“嗯,拖了。”

——第一个,是不久前告诉她校牌是自己捡的这件事。

“那我们走快一点吧,不然待会儿上课可能会迟到。”

江予笙幻想了一节课要以何种姿势、何种距离把人的手挽住,结果实际上,根本不需要她如此纠结。

——因为白芡完全没给她这个机会。

少女走得急,别说牵手了,她一不注意,可能就被落后了,因而这一路,江予笙的脸色越来越黑,到了超市,那几乎称不上是一张脸了。

——铁锅可能都比它白上一分。

白芡没有意识到这点,进门就直冲饮料柜走去,到了转头问她:“学姐想喝什么?”

不期然瞧见江予笙状态不太对,又关心了句:“学姐身体不舒服吗?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小兔子咬牙,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还是埋怨没有情调的少女:“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