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暖的台灯,照亮女人看向她时,那张满是柔意的脸。
白芡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地喝完牛奶,将东西放回托盘时,温声道了句谢。
沈涔云抽了张纸递给她,示意她擦擦嘴角残留的牛奶渍,扫了眼她桌上摊开的额外习题册,关心道:“快十点了,明天就是周末了,芡芡要不先休息吧?”
“好,我这道题写完就睡,妈妈晚安。”
如果说江予笙家,是一瓶被放入了曼x思的可乐,那白芡她们家,大概就是一杯简单的白开水。
前者刺激活跃,后者安静祥和。
——却一样是“家”的诠释。
……
周末一过,江予笙就把巷子里发生的事给忘了。
她并没有打算托人帮自己找那个陌生少女。
原因也简单。
一是她不希望自己是只垂耳兔的事情会被其他任何人知道,虽然不知道那家伙为何能帮她,从她这几天身体健康状况依然和以前一样良好来看,对方可能真的只是个纯粹的好心人。
做了好事的人不求回报,那她也不会傻了吧唧地把软肋往人跟前送,万一就引发对方的恶了呢?
第二嘛,则是她完全忘了对方长啥样,只记得那人身上那股干净好闻的清冽香,单凭这个信息让人帮忙找她的话,对方面上不表示,估计心里也会骂她一句有病。